心意,我只爱你一个……”
若樱张开嘴作势咬他的手指,终于迫他拿开手指,微嘟着嘴道:“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你是不是刻来骗我,真信了你,我日后哭都没地哭。”
萧冠泓微微一笑,俊得没有天理的脸上闪出自信的光辉,用一种极有诱惑性的眸光看着她,低低地道:“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倘若他日有二心,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若樱定定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眸子里有一些不知明的情绪漫了上来,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两眨,朱唇轻启,突然眼一阖,头一歪,昏了过去……
“若樱……”萧冠泓看着软倒在手臂中的美人是欲哭无泪,他忘了,老头子点了孟婆草,明日天一亮,无论他们今晚说了些什么,若樱皆会悉数忘记。他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方才若樱难得对他吐了心里话,他也吐露心迹,见若樱的样子分明是一脸动容,可……
末了,他用锦被把若樱裹好,恨恨的低咒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要不要这么背啊?真是英才遭天妒……”
次日天色大亮若樱才醒来,她感觉浑身疲累,极想再睡个回笼觉,想到还要去看看若鸾,便想麻俐的起身,可依旧浑身不适,跟昨日早上起床的感觉差不离。
她心下狐疑不已,没唤四卫进来就自己开始检查身子,这一检查可把她唬了一跳,褪下亵裤时,两个膝盖上居然有青紫的痕迹,观其形状倒像是罚跪后跪出来的。怎么可能?若樱彻底傻了,要是撞的她自己会不晓得?真是见鬼了,她也没跪过啊!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自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归结于,撞邪了,改天去寺里拜拜菩萨,去去晦气。
她是没看到她的后腰和臀部,她也看不到那里,那里痕迹多,咬的啃的不胜枚举,多了去了。
这当然不可能是别人干的,只有萧禽兽。
他把人偷回使馆都还在生气。老头子看他一脸风起云涌,赶紧脚底抹油溜了,想他老人家也只是照章办事,哪晓得坏了泓泓的好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萧冠泓气是气,但不忘福利,把人搂在怀中就开始宽衣带,脱锦裙。他决定了,既然今晚上若樱能冷静的与他谈心,明晚上就无须用孟婆草了,两人好好的把心结一扯开,不就皆大欢喜了。
人说食髓知味,有一就有二,昨晚上那么香艳绮丽,白日里都不知重新回味了几百遍。再加上饱暖思淫欲,出使北玄除了煞煞纳兰明桑的威风,他也无事可做,更没个爹娘兄弟姐妹的给他牵挂,可不就成日里想着若樱。那种想念着一个人的滋味尤其使他迷恋,是一种变态的迷恋,有甜蜜,有心酸,有爱意更有忧伤……
遇见喜欢的人,无论多么强悍的人都会小心翼翼,且患得患失的把自己贬低进尘埃里,他也不能例外!对若樱,他已经从让她跟着他,变成如今的他跟着她,没名份都成,只要让他跟着,多么缈小而卑微的愿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