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眼角都生着绵绵情意,竟像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贵公子。
若鸾顿时傻眼,实在没料到萧冠泓居然是个软硬不吃的男人,不但对自己的眼泪视若无睹,更对亲生骨肉置之不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打动他,说服他。
她哭丧着一张脸,珠泪滚滚而落,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你怎么能这样?在石室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称赞我比姐姐更美貌,更能得男子的欢心,是命运错待了我,说你会好好疼爱我,对我会比对姐姐更好……”
萧冠泓对她的哭声充耳不闻,也不阻止她,只是半阖了眼眸,长长的睫毛合下来,淡笑着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不知在想什么美事,偷着乐!
若鸾哭了一会儿,却发现萧冠泓似老僧入定一般,对自己不理不睬,但他也未勃然大怒的拂袖离开,她心想,难道这事还有转机?也许他只是嘴上这样说说而已,男人怎可能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肉?
故而她眼珠转了转,低声道:“王爷,我腹中的骨肉千真万确是你的,如若王爷不承认,我便去找父亲和太子哥哥做主,总有人会给我一个说法的。”
萧冠泓斜了她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戏谑:“慕容喾?他应该只会为我做主吧?他都看不上的女人,我胃口早被你姐姐养刁了,如何能瞎了眼看上你?瞎猫碰上死老鼠,你得去找那只瞎猫。”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离开,正是在寻摸最好的处理方式,肯定是不能张扬啊!如果外面有什么流言蜚语,说不得又会影响他和若樱的婚事。还有就是,这个居心叵测的瞎猫究竟是谁?搞这种栽赃嫁祸的把戏有什么意义,为的是破坏他和若樱的感情?进行挑拨离间?还是别有用心?
若鸾的脸色一时呈五颜六色,为什么会有这种男人?明明生的似不染尘埃的神祗,嘴巴却毒的堪比鹤顶红,能把死人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如果他不拿自己和姐姐比,倒也罢了,偏他惯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捡人的痛处戳。
她咬咬牙,转身走到院门口,俄尔又转身回来,步履匆匆间都忘记自己不能干重活了。
“那,给你。”她将一物递到萧冠泓的面前,气愤地道:“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这下看你怎么说?”
萧冠泓回过神望着她“人证物证俱在,你跑不掉的”的目光,狐疑万分地接过那样东西,仔细端详了片刻,再度怀疑地看她:“你确定这是我的东西?”
“当然!”若鸾万分肯定的指着那块龙形玉佩道:“我见你戴过许多次,自是认得,不然我哪会和你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
“打住!”萧冠泓的脸色顷刻冷下来,面无表情地道:“别拖上我,说了你要找的人是瞎猫。”
若鸾都快抓狂了,一把夺回玉佩,这是她目前唯一的依仗了:“你还不承认,方才你还说我一条道走到黑,我看你才是不到黄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