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铭道:“国师已经恢复了玉京地气,不会再有鬼物尸怪出来为祸了!”萧太后对上次遇袭之事还心有余悸,听得此消息不禁抚胸长叹。侯玉玲问道:“皇上,臣妾听宫里宫外都在传,说准备要对煞域用兵了?”
皇甫铭道:“煞鬼毁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岂能姑息!”萧太后咬牙点头道:“皇上说得对,不除这些煞鬼,岂对得住列祖列宗!”
侯玉玲道:“厉帝武功深不可测,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皇甫铭道:“朕以调集各路高手对付厉帝,可惜江南一脉的高手不能参战。”
萧太后奇道:“据哀家所知,他的一众妻妾都是神通广大之辈,为何不能参战,就算那小子不愿尽力,但祖坟被毁,你那翎羽皇妹也应该会助战才对!”皇甫铭叹道:“翎羽皇妹她们都有了身子,无从参战!”
侯玉玲柳眉一蹙,脸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后,皇上,时辰将至,妾身先行告退!”皇甫铭着实不解,萧太后笑道:“玉玲每天都会去练武的,起初她入宫时,哀家还十分不喜她这习惯,如今看来当初是哀家目光狭隘了。
前几日若非有她出手,恐怕哀家早已丧命!”皇甫铭道:“母后,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的,就不要说出来扰了心情!”萧太后笑道:“好好,我儿说不讲母后就不讲。
但人家一个藩王都有了子嗣,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后哩!哀家瞧玉玲这孩子着实不错,你们快些诞下孩子,只要是男孩,哀家就举双手赞同他做太子。”
皇甫铭露出一丝苦涩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萧太后蹙眉道:“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不愿意给玉玲的孩子做太子?”
皇甫铭摆了摆手,谴退宫娥太监,往萧太后挨近了少许,凝视着萧太后成熟圆润的俏脸道:“儿臣更想同母后生!”萧太后脸颊一红,嗔道:“这儿是玉玲的寝宫,你给哀家收敛一点!”
皇甫铭扳住萧太后的肩膀,喘气道:“大半个月没有孝顺母后,儿臣实在心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说罢低头张唇,一口罩住萧太后柔嫩的朱唇,尽情吮吸着滑润的涎液。
萧太后嘤咛了几声,半阖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娇躯扭捏着挣扎了几下便饥渴地环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颈。一只手已经攀上了萧太后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捏住一团柔软,用力地把玩着。
萧太后玉靥生晕,扬起秀颈不住喘着气,皇甫铭的唇已经滑至她胸口,脸颊埋入两团柔软香滑的腻肉处,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成熟妇人那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又带着几分膻腻,熏得皇甫铭一阵神迷,裤裆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母后”皇甫铭喘息低沉地去剥她衣裳,萧太后一惊,此地毕竟不是她寝宫,诸多顾虑,连忙扭摆挣扎。以往他们母子逆伦时,这美艳熟母多是饥渴难耐地将他拉到床榻,纵情欢愉,可曾如今日这般扭捏不已。
看着怀中熟妇那娇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铭莫大兽性,粗暴一甩将妇人完全抛至坐榻上。侯玉玲的凤榻虽是柔软,但皇甫铭使劲极大,萧太后被摔得生疼,脑子一片昏沉沉,身子趴卧着。
坐榻不比床榻宽大,萧太后也只是上身伏在榻间,两条白腿则垂在外边,显得臀股更为丰美。皇甫铭伸手一扯,将妇人罗裙掀起,露出两条雪酥的浑圆美腿,还有两瓣粉嫩饱满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她贵为太后,需着华贵宫装,然而裙衫内外数重,还有锦带玉佩的衣服装饰,如此重衣繁裙裹体缠身,若再穿裤衩恐怕连解手方便都困难。望着高贵端雅的太后装束下那一袭艳媚的臀股,皇甫铭顿觉反差巨大,内心欲火蒸腾不已。
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压了上去,坚挺的胯部压着那绵软肥股,隔着衣衫也感到那阵阵炙热的温度。
“别,不要会被玉玲看见的”萧太后不住的扭动着娇躯,提及侯玉玲,皇甫铭不由体内邪火更胜,成婚这么久自己任未碰过这千娇百媚的娘子一根手指,当真窝囊之极。
心想若当真被她瞧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借势破了她身子,将这对婆媳一并吞了!“被她瞧见便瞧见吧,大不了也一并拉到床上!”皇甫铭猴急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掰下少许,放出胯间硬物,便往萧太后股心刺去。“你这昏君”萧太后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宫之内养尊处优使得肌肤更加滑腻,那两条大腿宛若凝脂一般。
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之处根本就并不起腿心来,令得皇甫铭的杵尖由股后压入,全无阻碍地直抵玉门。“大胆刁妇,欺君犯上,看朕赐你一顿廷杖!”皇甫铭冷喝一声,自将杵尖往蜜缝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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