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见了此怪,花容微变,吐了口气道:“好生凶猛的尸煞,难不成便是那头尸王将臣?”龙辉摇了摇头道:“不是,此物应该是以将臣为根本,厉帝再炼出来的凶尸。
看来煞域是有备而来,藉此机会向大恒宣扬实力。”月灵道:“那头将臣已经颇为难缠,不知这头凶尸又是在将臣基础上炼出来的凶物,也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
龙辉道:“应该不会比将臣厉害,毕竟将臣吸食了策皇图的精血,但这头凶尸就算不如将臣,其实力也不可小觑。”白无常道:“此乃吾界之尸奴,名曰后卿,今日便来向铁少帅讨教一番!”
吼!后卿张口长啸,犹如冥穴开启,万鬼出闸,八方惊骇,三军变色。站在点将台上的铁鹰立即感觉到一股凛冽威煞扑面而来,尸气侵扰周身,忙默运内功护住身子。
“大胆尸魔,三军阵前岂容尔等放肆!”却见一将出阵掠战,头戴赤巾,身披连锁铁甲,手提琳琅花纹枪,生得面白无须,俊美若玉,正是同龙辉有过一面之缘的西南军先锋官金子云。金子云朝铁鹰行礼道:“小将愿意出战,特请元帅恩准!”
铁鹰深知其能耐,点头应允。金子云一抖琳琅枪,大喝道:“兀那尸魔,看枪!”枪锋急转,旋出阵阵涡流,摩擦出一股热风,如同出云蛟龙般刺向后卿。
后卿眼神一敛,透着阵阵凶光,猛地吸了一口气,令得四周气流倒卷,狂风阵阵,吹得那是飞沙走石。金子云暗吃一惊,想不到这尸魔单是一个吸气便有如此威力,当下再提三分真元,枪锋凝力,汇成一线,不理四周狂风如何。
只是一枪直取后卿面门眉心。金子云枪锋旋开后卿四周的尸气,雷霆刺向其眉心,然而枪刃却是难进分寸。金子云蓄力再推长枪,熊熊真力汇聚枪锋,整根长枪旋转不已,以螺旋之法钻开后卿头颅。
后卿尸煞浑厚,犹如不坏刚身,金子云难伤分毫。倏然,后卿张口一吼,喷出一股尸煞凶气,金子云连忙抽枪躲闪,堪堪避开尸毒。
但尸气由后卿口中喷出,被压成一道剧烈的气流,虽然未以毒伤人,但气流就犹如长鞭一般狠狠抽在地上,将地面打出一道将近半里的裂痕,威力惊骇无比,三军震骇。
只看后卿足跟一蹬,身子如同炮弹出膛般,快速撞了过来,同时左手挥出一记厉掌。金子云横枪据守,格住掌势,但却感到手臂酸楚,半个身子都被后卿这一掌给震得酥麻,气血翻涌难平。
后卿见一掌被挡,更加嗜血,双眼绽放出幽幽绿光,好似饥饿的凶狼,右手握拳朝着金子云天灵盖打去。拳势如巨山压顶,金子云被气压笼罩四周,难以躲避,他干脆转枪上刺,以硬碰硬,以攻对攻,誓破后卿尸煞。
只闻轰隆一声,竟是枪则人败,金子云不敌后卿尸煞雄力,不但被折断兵刃,还惨被打得半身陷地。后卿凶性大发,双爪朝金子云胸膛摁去,尖锐的指甲扣破胸甲,便要对他开膛破肚。
金子云忙将功力全部聚在胸口,形成浑厚的护身真气,挡住后卿爪劲,但护身真气却也仅仅起到阻隔片刻的作用。真气越来越薄弱,金子云只觉得胸膛越来越痛,只怕不但几息就得被后卿撕破。
危难关头,一道紫霞光华从天而降,后卿犹如被烈火焚烧般,周身剧颤,怪叫一声便跳了开去。金子云险死还生,抬眼一看却见身前站着一名紫衣儒者,风度翩翩。
铁鹰眼睛一亮,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靳前辈驾到,晚辈未能亲自相迎,着实失礼!”靳紫衣淡淡地道:“铁帅不必客气,是靳某冒昧,不请自来!”金子云见状连忙起身行礼答谢:“惭愧,若非前辈援手,晚辈小命难保!”靳紫衣道:“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
而且这头尸煞颇为难缠,你吃亏也不奇怪。”白无常哈哈笑道:“靳院主,方才金将军已然输了一阵,您是想接手吗?”
靳紫衣冷笑道:“白无常,你不必卖弄那些小伎俩来扰乱军心和挑拨离间!”白无常微微一愣,暗叹道:“这穷酸果不愧是儒门智囊,一眼便瞧出了我的心思。”
他本打定注意,若靳紫衣接战,那便藉此来作为攻击铁鹰的借口,即可以打击其主帅威严,也能离间儒门和朝廷军的关系。
靳紫衣道:“靳某乃客,不便多言,一切还请铁帅把持!”说罢,靳紫衣抬起头来,凝视着东方,显然是发觉有人在窥探战局。远在山头的龙辉微微一愣,便以神念沟通对方,靳紫衣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铁鹰道:“阵前小试牛刀,不必当真,金将军你且退下吧,养好身子,来日在战场上一洗前耻!”金子云应了一声是,拾起断枪退回阵中。铁鹰又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白无常,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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