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看着上官凤澜离开的背影,只见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行动迟缓的离开。
原来他废的只不过是一条腿,平日里坐轮椅只是为了在府中行动更方便。
过了一阵,孟然跟玉宁长公主出来。
她静静坐在椅子上。
又过了一阵,只见着那一瘸一拐的身影又走了出来,对着孟然道:“孟然,把那女子带上来。”
孟然速速又去了后院,带回来一名女子,确切的说,是一名道姑。
那道姑形容忐忑,跪在地上手脚发抖。
上官凤澜冷眸对着地上的人,道:
“方才轮番审问,独妳一人的说辞不同,而其他的在场证明都能对上,说,景王妃沐浴的那段时间,妳究竟在哪!”
那道姑抖得不成样子,只跪倒磕头:
“贫道确实不曾说......说谎,贫道一直一直在经房里念经,不......不曾出来过。”
上官凤澜缓缓说道:
“上一次景王府失窃,是内贼所为,那女子便是像妳这般不肯说实话,后来,她所有的牙齿都被拔下来,舌头以烙铁焚烧,再以锁扣上,永世不得开口......”
听到这,雪衣讶然的侧目看着上官凤澜,一种透心的凉从脊背上蔓延。
如果面具下的人是景王的师傅,她想象不出做为他徒弟的景王生前会是个什么样子。
那道姑早已吓得面色惨白,抖得连牙齿都在打颤,格达格达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见,只见道姑伏地拜倒,断断续续的说:
“贫......贫道说、说,求先生大发慈悲,饶贫道一命!”
“那......那银菱粉是、是贫道放的。”
“何时所放?”
“是......是在王妃沐浴之时,贫......贫道事先在、在王妃沐浴用的香油里掺了点点迷......迷药......乘王妃昏睡之时,将银菱粉撒在王妃要穿的衣裳上。”
“何人指示?”
“不!不曾有人指使,是贫道......贫道一人所为!”
“不说实话?”
那道姑突然拼命的磕头,磕得嘭嘭直响,额头也磕出了血渍。
“求先生,求大人,求求你们饶我一命,真的只是贫道一人所为......不曾有人指使!只因贫道的姐姐曾经被北苍国士兵侮辱而死,贫道想要为姐姐报仇,因此才设计害了北苍国的公主,只是如此......只是想要报仇......”
说完,那道姑又继续拼命的磕头求饶。
雪衣看得心中苦涩,上官凤澜却仍旧冷漠的道:
“看来不用刑,妳是不打算招了,孟然......”
“等等!”
雪衣阻止了上官凤澜,指着地上的道姑说:
“既然她都招认了,你何苦对她用刑。”
“没有说出幕后指使,那就不算招认。”
“她不是说了吗,她只不过是想为死去的姐姐报仇。”
“妳信了?”
“......”
雪衣迟疑了一秒。
其实,她也有些怀疑,毕竟这在皇宫里害人,害的还是一国公主,是亲王的王妃,那一定是要胆量过人的,还得有计划,而眼前这名道姑,似乎不具备完全的条件,可是......
她不想因她而闹出一条人命。
她也并不想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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