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在体内窜动,酒的后劲直冲向脑门,那一片滑腻的肌肤对他来说简直是该死的诱惑。
还有......
窗外一瞥,她片缕未遮的酥/胸挺翘而饱满,缀着两颗粉色稚嫩的花蕾。衣裳环褪在腰际,隐约可见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惑人的翘臋......
上官重莲只觉得喉咙如有火烧,口水干涩的咽下,喉头滚动。
慾火焚烧着酒后仅有的理智。
一双桃花眼跳动起两簇猩红的焰火,发丝鬓乱,酒气喷鼻,越加添上几分妖孽的邪佞。
火烫的唇狂野落在雪衣洁白的后背上,他无法自拔的搂紧了她。
“住手、你......你在做什么!”
“你喝酒了?”
雪衣使劲从他身上退开,一股浑浊的酒味随着上官重莲的呼吸扑面而来,她紧紧拉起衣裳就要翻下床榻,上官重莲长长的手臂一拉,握住雪衣的脚裸轻松一个力道将她扯了回来。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含着酒气的吻狂野埋向她白皙细嫩的脖颈,羞愤的瘙痒惹来雪衣一阵拳打脚踢。
“重莲,你喝醉了、放开我!”
“你不可以这样,快住手、停下来重莲!”
上官重莲没有拉回理智,越发贴紧她滑腻的身子,双手撑开她仅剩的衣裳,密集的吻一路向下......
“够了——”
屋子里巴掌声还在回荡,上官重莲退开身子,半眯着邪佞的目光直直看着她。
鬓发散乱,那低垂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饥渴的猎豹。
雪衣眼中闪着羞愤的泪光:“......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一次次羞辱我,真的让你们很开心?”
上官重莲戾色如火炙热,一开口,声音暗哑吓人:“你们是谁,还有谁这么对妳,是他?是住在西暖阁的那个男人,对么!”
“你没有资格这么问我!”雪衣气色未褪,冷冷的回答他。
上官重莲低沉的冷笑了一声,忽然紧紧捏住她下巴,“不说?不说那就是他了。......丑丫头,记住,是我上官重莲抱妳上的花轿,是我迎妳入的门,所以妳是小王的女人!......我可以等妳三年,三年后小王再来向妳讨要洞房花烛之夜,那时,休想再逃!”
雪衣惊愕得几乎难以置信。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女人、我现在是景王妃!”
“现在是,三年后就不是了,丑丫头,做小王的女人总比做一个寡妇要好!”上官重莲勾起邪佞不羁的笑意。
“为什么?”难道他看不见她的丑陋。
她不是賎,不是賎得认为所有男人面对她这张丑脸都该是鄙夷的,就算没有鄙夷,也该视而不见。
可是他们都没有......
因为这张脸太丑,所以这些看似平常的举动在她看来成了难以置信。
而且,她还记的,当初楚舟月是如何待她,他也说过不在乎,他也说过只要她,可是后来......
他只需一句话就将她仅剩的自尊践踏在谷底,让她没了再自欺欺人的勇气。
告诉自己说,这般丑陋的她,也有人爱有人喜欢。
虽然成年礼上知道自己原来不那么丑,原来可以那么美,她觉得就像是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十六年来她都活在丑陋的阴影里,即使一朝变了脸,那十六年里,这丑脸带给她的伤害却是无法磨灭的。
所以才那么坚持,渴望有个男人真的不在乎她容貌。
难道真的,会有人不在乎这张丑脸?
只是,对上官重莲,虽然没有起初的讨厌,但现在这种感觉也绝对不是喜欢。
不是......
上官重莲见她定定的入了神,他捏着她下颌将她的脸抬了抬。
“难为妳这张丑脸也引得小王上了心,小王想要妳,这便是理由。”浑浊的酒气带着一股氤氲的热度喷在她脸上。
“......你出去!”
雪衣冷然面对他。“刚才的事我只当是你酒后发疯,刚才的话我当做从没听见,请小王爷离开我的厢房,现在就出去!”
“给我个理由,是妳不信我,还是妳心里有人了!”上官重莲冷冷盯着她。“是谁、是他?”他伸手,手指着西暖阁的方向。
“你在胡说些什么!”雪衣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心中惊怒。
“那究竟是谁?是太子?”
“不是!”
“那是谁!”
“没有,我没有!”
“不说?”上官重莲寒凉的目光如吹了一把夜风在眼底,俯下高大的身躯将雪衣逼得向后倾倒,“......是不说,还是......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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