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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恼着他,瞥开脸,“没有!”
“真没有?”他语气一下淡了一半,紧迫的目光也松了几分。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有甚好,从现在起,就算喜欢,妳也只能喜欢小王。”他捏起她的脸,“听清楚了?”
“重莲......,爱不是强迫。”雪衣见他一下转为孩子气的笑脸,怒火一时也发作不出,听着他有些狂妄的语气,她忽然只有种恍惚的怔愣感,有点无奈,有点无力。
上官重莲勾起邪佞的笑容,眼眸眨了眨,那比女人还妩媚的脸真真美得令人迷惑。
“我可以不强迫,我要妳心甘情愿爱上小王!”
雪衣心中叹息一声,抬眸间诧然见他脱了衣裳,惊得一声尖叫:“你、你做什么!”
上官重莲勾着有些放浪的笑,说:“不脱了衣裳,怎么让妳施针?”
“什么?”
雪衣一时没反应过来。
“蠢丫头,没等妳将施针的手法掌握熟,明天这香雪园里就会多出一具死尸,还是裸/身而死,这传了出去,景王府的脸都要教妳丢尽了。”说完指着自己颇为满意的胸膛,“来这里,在这扎,就当小王为今晚的事给妳赔罪。”
“你、”雪衣心中一片哗然。
上官重莲俯身圈住她,“给妳半个时辰,若扎得小王痛了,小王不饶妳。”“痛一次,亲妳一口。”
“还是不要了,我扎自己就好!”雪衣挥挥手将他推开。
“不答应?那好,妳扎,我看!”上官重莲抱胸站在那不预备离开。
“你、”他堂堂小王爷,有时居然跟无赖一般简直让人无可奈何。
雪衣迎上他的眼睛,两人相持不下。
渐渐的,雪衣恢复冷静,说道:“......我......从没扎过针。”
“看得出来。”
“你不担心?”
“我没那么容易死。”
“也不担心我......蓄意报复?”
“妳敢!”
好吧,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了,想了想,若是在自己身上施针,除了不便之外,也许真的像他说的,不死则残,那时哪里还有命来救别人。
雪衣整理好衣裳,披上厚厚的大氅,取了银针袋子,上官重莲已经躺在床上。
雪衣捻了一根针。
上官重莲忽然邪佞看她,“只扎上半身?”
“嗯?”
“腿上不用?”
雪衣愣了一秒,渐渐的才从他邪笑的目光里揣测到他的意思,一张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忙摇头:“不用、不用!”
上官重莲眸光微睐:“真不用?给太子施针也不用?”
雪衣直接摇头:“不用!”脑子里却浮现出日后为太子施针时的场景......忽然一阵口干舌燥。
上官重莲狐疑的盯着她,雪衣干咳两声,举起银针,“躺好,我要下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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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暖阁,密室。
“没想到今日朝堂之上公孙大人被宁河王弹劾一本,滥用职权,贪污受贿,谋取围场暴利。......往常站在公孙大人一边的王公大臣无一人站出来力保。——如今御史大人被下天牢,看来皇后势必要定大人的死罪。”略有些沉重的声音,说话的是大学士高岚卿。公孙伯仲的门生。
龙青天道:“今日朝堂之上,皇上被宁河王一家之言压倒,只怕这背后定是皇后施压。”
一旁的孟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秘旨:“所以皇上只有下秘召,宣爷秘密入宫。”
龙青天凝着眉头看向上官凤澜,“爷,被你猜中了。”
高岚卿问孟然:“何时入宫?”
孟然回:“入夜以后,明日戌时。”
“依你看,皇上所召为何?”
孟然沉吟一会,说:“所召为救人。”
“也就是会说,皇上不想定公孙大人的罪?”
“正是。”
几人纷纷看向上官凤澜,龙青天脸上担忧更甚:“爷,此趟入宫,只怕凶险破多。”
高岚卿也凝了眉头,“是啊,虽是密旨,但皇后那不可能得不到消息,必会半路阻挠,在通往皇宫的路上设下埋伏。”
“嗯。”
上官凤澜缓缓转身,金面隐没在阴暗里。
“......此行入宫确有凶险,若我意料不错,埋伏我的人,不下三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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