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眸光大惊,直觉的便连连摇头:“不、不、绝对不是,此事与景王府毫无关系!”
“是吗?”
那皇后冷笑着,尖细的丹寇刺入雪衣的肌肤:“妳如此紧张,只能证明妳心虚,景王死了,所以他师傅南宫便要妳来接近太子,妄图杀害我儿,而他则讨好皇上,预谋毁我皇室,图谋篡位,本宫说得可有错,嗯?”
图谋篡位?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矛头指到了景王师傅的头上?
雪衣坚决的摇头:“不、事实分明是有人陷害于我,而我是景王府的人,景王府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陷害我,请皇后不要随意污蔑景王的师傅!”
皇后更是冷笑了起来:“妳虽然是景王府的人,但是谁都知道妳是北苍国和亲而来的公主,妳委屈嫁给一个死了人,心里是否藏有私心,谁人又知道呢?所以妳跟景王的师傅联手,以图日后他做了皇帝,妳便可以盘上高枝不再做寡妇,本宫可有说错?!”
“不、没有证据的事,请皇后不要轻易诬陷他人!”
皇后冷冷的浮起一抹笑,转身道:“常大人,让其他不相干的人都先出去,本宫今儿要亲自来审问这欲图谋害我皇儿的凶手!”
说完看着太后道:“母后,您也上外头歇着,这儿交给儿臣就行了,儿臣一定要把这幕后主谋给揪住来,谁想害本宫的皇儿,本宫定斩不饶!”
太后目光勃怒的看了看雪衣,缓缓的点头:“那好,一定要把这事查清了,谋害太子不是小罪,绝不能轻易饶恕!”
太后领着沈湘湘和一干仆人先出了牢房,那主簿领了一些狱卒也纷纷退出这地牢,一时间地牢空荡了一半。
留下来的还有皇后、常大人、和那刑部侍郎,并几名用刑的狱卒。
“常大人,给本宫好好的‘伺候伺候’她一番,本宫就不信她不招!”皇后冷眸看一眼常大人,那常大人是皇后亲爹宁河王沈陆明的门生,自然是皇后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那常大人走上前来端看着雪衣,问道:“人证物证俱在,今儿个在场的人可都是亲眼见妳杀了那储秀宫的小主,再问妳一次,究竟是谁人指使妳妄图谋害太子殿下,招是不招!”
雪衣这会子已经是看出了些端倪。
这常大人分明是惟皇后的命是从,而这皇后直欲把矛头指向景王府,指向景王的师傅。
所以今儿她若说是自己下毒杀人,那便会立死无疑,若坚持说被人陷害冤枉,便会将矛头指向景王府,自己若招了,景王师傅必然性命危险不说景王府合家上下也将受到牵连,而她必然不会招。
那么,
只有抵死不从,唯有沉默以对,
哪怕被酷刑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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