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她也绝对不要将这危险落在他,还有小王爷,珠珠,甚至是沈碧君甚至是老太妃,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想到这,雪衣唇角浮动一抹清美绝尘的笑,一一扫着牢房里的人,“皇后娘娘,各位大人,你们今日即使把我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再说半个字!”
皇后一声冷笑:“酷刑之下本宫还怕妳不招?常大人、不必多说,用刑吧。”
“是。”
那常大人做了一揖,对着几名狱卒使了个眼色,“用刑、逼犯人招供!”
‘啪——’
一声凄厉且干脆的声响将潮湿阴暗的地牢划出一道口子,狠重无情的力道带着盐水甩向雪衣挺直的身子,那一鞭子下去,吊在木桩之间的白色身影晃了晃,依旧挺立昂首抬头,唇角噙着清美傲然的笑,挂着一丝血迹:“......原来......原来你们东陵国亦不过、不过如此,......一国之母,大理寺卿,都不过是、是视百姓如草芥的暴流之辈,国若无王法......必将......必将亡已......”
雪衣说话间,已经承受了好几鞭子。
皇后细细的抚着手上带的嫣红假寇,低敛的凤眸里寒光仄仄,冷然一声,道:“重重的,打!”眸一挑,含着冷笑睨着雪衣狼狈的脸,绝艳逼人如淬了毒的罂粟。
沉闷的空气里腐味中又一次蔓延着一股新鲜的血腥味。
那干脆利落的鞭子,沾了盐水一下接一下抽在那具毫不屈服的身子上,泛黄的白色囚服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渍斑驳了满身,滴了脚下一地的殷红。
那常大人擦着冷汗,不停的在一边催促雪衣招供:“景王妃,快从实招了吧,只要妳招了,也不必受这酷刑之苦,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不死,妳又何必如此坚持,酷刑之下,没人能熬得住的,何况妳还只是个女子......”
雪衣只是嘴角噙着冷笑,鲜血染红了嘴角,那抹笑更觉凄美动人。
她既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亦不会招供不实的罪名。
她纳兰雪衣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
“妳、妳简直冥顽不灵!”那常大人跳了脚,指着雪衣一顿骂,“打、给本官重重的打!”
剧烈的痛随着鞭子一次接着一次的落下来,那混着盐水腐蚀入骨的痛楚一把一把叫嚣着欲要将她撕裂成一块一块,喉咙里不断有腥甜的血水翻涌出嘴角,冷汗早已汗湿了凌乱的鬓发,紧咬的嘴唇咬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口子......
她努力的一次一次从剧痛中挺起胸膛,抬起头,嘴角的笑越发的深了去,她冷笑,笑看着面前一干的人,他们狰狞的嘴脸,就像是来索命的阎罗,张牙舞爪的要将她吞噬入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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