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意,恍然才觉,这是他布下的一个计,而她则是那枚棋子!
“从一开始,你知道我得知了八皇叔的病情急切的想逃回来,所以,你利用我,伙同你那未婚公主设下这个陷阱?!”
耶律楚天一步一步逼上来:“妳那八皇叔连挫我军士气,淹了我一半军粮,又亡了我十万军队,本王又岂能轻易罢休,妳倒是枚好棋子,不用岂非可惜了。”
上官珠珠气火攻心,眼里蓄满晶莹,一张脸褪得煞白,扬手便要挥向他的脸,却轻易被他拦截,几个步子将她紧紧抵在床架子上。
可笑她还以为是个机会,却不曾想一切都是这男人的计谋。
他竟然利用他的未婚公主伙同来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像只可笑的玩偶,不但没有帮上忙,反而令八万将士无辜枉死,她简直是个罪人!
想到这,心如十二月的冷风吹过,瞪着耶律楚天的目光似要吃人。
“卑鄙!”
耶律楚天嗤笑:“禽/兽都被妳骂过了,卑鄙无耻,本王还担当得起。”
她惊诧的瞪着他,万没想到此人变/态到如此地步,竟可以将辱骂当成赞赏。
十足的疯子!
“此处不是骂人的好地方,妳想骂,本王带妳回本王牙帐,床榻之上但凭妳骂多久都成。”他说话间已经点了她穴道,她只能用力睁大一双惊恐的眼,一摇一晃间一头栽向他胸口。
而彼时东陵营地,王帐。
庞然一声巨响从王帐里传出,守在外头的士兵和玉蟾都不由得抖了抖。
谁都知道此刻摄政王怒火非常。
“薛元糊涂!”
上官凤澜沉沉的一声喝道:“罔顾军令,擅自调兵,陷我军于水深火热之中,八万大军一夕覆灭,本王之前的力气都白费了!”
孟然脸色亦是阴沉不定,白秋很是担忧的劝道:“爷,此刻那八万大军已经是无力挽回,你的身体要紧,万不可太动怒。”
一旁龙青天道:“爷,薛元此刻就在帐外,负荆请罪,爷看——”
上官凤澜沉吟了一声,金色面具下目光幽暗无底,半晌,冷冷道:“斩了!”
王帐里的人皆是一惊,那一群的将领纷纷下跪:“王爷,薛将军此次虽糊涂犯了大错,可薛门几代忠良,薛将军更是屡建过奇功,这,这功大于过,还请王爷饶将军一命,令其将功补过!”
上官凤澜冷眸将他们一一扫过,孟然眼眸闪烁了几下,拱手道:“爷,此时咱们缺少将才,若真斩了薛将军,对我军的确是一大损失,或者,可以考虑让其将功补过。”
“军法如山,你们可是忘了?”
上官凤澜却依旧冷冷的将他们横扫一遍,“依照军令,当斩不饶,即刻执行,谁再求情,同罪并罚!”
哗~
所有人都不再言语。
“都退下罢!”
所有人躬身退下。
金面下,嘴角吐出一口血,轮椅上晃了晃,坠倒在地之前白秋孟然将他扶住,“别张扬,扶本王上榻休息一会便好,也莫让玉蟾进来。”他撑着一口气说完便昏了过去。
白秋孟然互望一眼,眼底隐忧重重,哀惋不已,又痛心不已。
此时此刻,远在路上的一家客栈里。
雪衣从梦中惊醒过来。
“凤郎——————”
回应她的,是窗口吹进来的徐徐冷风。
手一搭,碰到一缧竹简,就着床头灯火拿起,回头看了一眼睡在里侧仍旧未醒的阿碧,又将视线落在那陈旧的竹简上。
早几日她打开上官凤玄为阿碧准备的药时,包袱里放着这封竹简古书。
竹简里夹着一张纸条。
原来这正是当年在景王府时她欲寻的那本古书,并不是没有,而是上官凤玄发当年发现后,一念之心起,便将之藏了起来。
这古书里,果然记载着母妃曾对她说起过的蓬莱药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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