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芸甩掉花布拖鞋,上了炕,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再看时,黄老三已经站到炕上了,正在急三火四地像解绑绳一般往下脱衣服。很快就脱个精光,像一个肉*一般站在炕上,眼睛冒着火花儿看着李二芸,焦躁地催促说:“宝贝儿,你咋还不脱?哥都要急死了!”
李二芸眼睛斜溜着他那根孽物,膨胀得像个小棒锥,她不觉全身一阵惊怵,心里想:这个禽兽一定又会吃猛药的,如果自己适应不好会痛苦的。于是她想拖延时间,说:“你急啥?你先钻进被窝里等着,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玩儿
黄老三果然像一个听话的孩子,钻进了被窝里,顷刻间又把被窝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李二芸磨磨蹭蹭脱衣服,不知咋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邱玉凤来。他会联想到邱玉凤也常年独守空房,会不会也寂寞难耐,做出红杏出墙的风流事?由此他又不能不想到黄老大和付玲的暧昧事儿;黄老大能掏爬老四媳妇,也就能照样掏爬我媳妇他越想越有点不是滋味儿,就像邱玉凤已经被黄老大忙活了似地,他越想越感到醋意大发。于是他试探着问李二芸:“你说你们女人要是长久独守空房,是不是有个男人就能把你们勾搭上啊?”
李二芸不知道他完这话是啥意思,还以为是在猥亵女人呢,便停止了脱衣服,生气地说:“你就是说女人都水性杨花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你是啥意思?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吧?”
黄老三急忙解释说:“宝贝,我可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是说女人是不是寂寞的时候很容易出轨呀?”
李二芸索性不脱衣服了,坐在那里蹦着脸儿。“你不说我你说谁呢?难道我不是女人?是,我们都不值两钱儿就出轨,好了吧。那你走吧,我可不能轻易让你占便宜了,然后你好卖乖?”
黄老三慌乱起来,急忙坐起身,说:“我真的不是说你。好,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担心我家邱玉凤是不是也会和别的男人偷青啊?”
李二芸闪着眼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鄙夷地说:“你还有脸儿担心这个呀?你说你们男人该有多自私,你现在就在背着你媳妇玩别的女人,心里还不愿意自己媳妇去偷别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贪婪了?”
“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反正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要是真的跟着别人还好了呢,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那样的事情?”
李二芸总算听出了炫音来,眼睛一转,来了灵感,说:“这个呀?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媳妇也跟着别的男人呢!”
“啊?你知道?她跟着谁?”黄老三急忙抓住李二芸的手,问。
“祸从口出,我可不能随便乱说话,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慢慢去品吧!”李二芸摆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宝贝儿,你就告诉我呗,我们已经不是外人了,我还能出卖你咋地?”
“你先猜猜是谁,看你脑瓜儿好使不?然后我再告诉你也不晚!”
黄老三什么也不忌讳了,男人在即将奔赴女人的风景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对她不会有啥不能说的。黄老三也不例外,他低声说:“你说我为啥想到邱玉凤也会出轨呀?今天回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我大哥和我家老四媳妇付玲肯定不清楚所以,我联想到了邱玉凤”
李二芸彻底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一阵欣喜,暗想:又有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了。她诡秘地一笑,显得很欣赏地一桶他的脑门,说:“你小子不白给,真猜测的得很准确这件事好像就你不知道呢!”
“啊?邱玉凤真的跟着黄老大?”黄老三顿时眼睛都绿了。
“你不信拉倒呗,我都亲眼看见过呢。也就是秋收之前,我去我家地里看庄稼,正好碰见呢媳妇和黄老大从苞米地里出来,你媳妇衣服扣子还没扣好呢。我看得真真的呢!”
黄老三眼睛都直了,呆愣了半天,才骂道:“我操她妈的,我这不是有当王八又当兔子,里外倒档穷吗?黄老大也太他妈的不讲究了,咋竟吃窝边草呢?”
“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吗?咋会发这么大火气呢?”李二芸暗自得意,语气却是讥笑地说。
另一种嫉火烧着黄老三,反倒顷刻间激发了刚才因为说话有些萎蔫的东西,一种扭曲的变态让他顿时野性起来。他一把拉过李二芸,说:“我不在意,她愿意让谁操就让谁操,今晚哥哥就稀罕你来,我们干我们的!”
窗外的胡二田顿时热血沸腾,手里握着棍棒和那个刀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