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三多疑的心里得到了印证,他相信了李二芸的话,确信自己的媳妇邱玉凤也被黄老大给干了,他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原本就膨胀得变态的邪欲更加扭曲,他要狠狠地干李二芸,找到某种心理平衡,他渴望一种更狂猛的发泄,不仅仅是欲望的发泄,也是一种变态心里的发泄。
他已经等不及李二芸慢慢地脱去衣服,就把她拖进被窝里,三三下两下就野蛮地把她没有脱完的衣服一件不剩地扔到了一边儿。
李二芸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身体,双腿就被他的膝盖分开了,她惊恐地闭上眼睛。
黄老三膨胀得空前粗壮的孽物像野兽一样凶猛地闯进李二芸还没有开合的那道缝隙里,一种被硕猛的胀裂疼痛,让李二芸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黄老三更加得意,接连几次猛进猛出,李二芸身体战栗着,嘴里“嗯啊”不断地叫着。
这时,房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胡二田从天而降一般地站在正交合的男女的头顶,左手握着一根木棍,右手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眼睛里喷着火焰对视着炕上正搅动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
黄老三和李二芸都顿时懵了,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但很快他们都认清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现实:胡二田回来了,就怒不可喝地站在他们的头顶。
黄老三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那个膨胀的孽根当时就在李二芸的身体里萎蔫了,他急忙拔家伙坐起身,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说啥好,眼睛惊恐地望着胡二田手中的两样兵器。
李二芸脑袋嗡地一声,面色羞红,心间掠过可怕的预感:完了,全完了,一场可怕的悲剧就要发生了!她本能地坐起身,也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愧,急促地对胡二田说:“二田,你不要冲动。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儿,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不要冲动啊你听我一会儿和你解释清楚。”
胡二田燃烧的目光灸烤着她。“李二芸,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啊!我听你解释啥啊?难道我看到的不是事实吗?禽兽的玩意才刚刚从你的身体里拔出来,你不会说这是一场游戏吧?我刚才听见你的浪叫声我的心都在流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说着,他把牛耳尖刀蹭地别到了腰间,双手握住木棍,指着黄老三。“你这个禽兽,我请假回家你死活不给,原来是你已经霸占了我的老婆!好啊,今天我就让做一个风流鬼,赤条条地死在你的情人身体上”
黄老三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嘴唇说:“二田。你不要冲动啊,有话慢慢说,我们可以商量你说你要啥条件吧?啊?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说要多少钱吧?”
胡二田一阵冷笑:“我不要钱,我的王八帽子是用多少钱也摘不掉的,要想把我的绿帽子彻底摘掉,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黄老三忙不迭地说:“能,能,啥条件都能答应,你就说吧!”眼睛望着那根随时就要落下的木棍,身体在颤抖。
胡二田看着他胯间还有些湿漉漉的已经萎缩了的孽物,说:“我就想把你的老二割下来,把你变成像黄老五黄老六一样的太监,那样我才能放你一条活命!你看看这个条件怎么样?”
黄老三惊恐万状,顿时冷汗下来了。他马上想起了黄老五和黄老六的被胡双十割下老二那血琳琳的恐怖。他嗵地一声跪在炕上,连连作揖,哀求说:“二田,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次吧,你要多少钱都行!你要觉得难以接受,还有一个办法,一会儿你去我家,我媳妇让你随便操一夜,那样不就扯平了吗?啊?”
胡二田忍无可忍地骂道:“我想操你祖宗!我胡二田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再者说了,你女人那玩意我还嫌脏呢!你他妈的就少废话了,想活命,就一个条件,把你的老二割下来,那样我的王八帽子也就算摘下来了!”
李二芸怕更加刺激胡二田的爆怒,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祈求地望着胡二田,抱着一线希望说:“二田,就算你不听我解释,你也不要莽撞啊,你大哥的那次莽撞付出的代价你还不记得吗?二田,就算你以后嫌弃我,不要我了,你也不要做出像你大哥做出的那样傻事啊!你千万不要,看在咱孩子的份上,你千万不要啊!”胡二田更加爆怒,看了一眼正睡在他们旁边的孩子,怒吼着:“李二芸,你给我闭嘴。你还有脸儿提孩子?你就这样赤裸裸在孩子身边被不是他父亲的男人干着,你想过孩子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会儿我再收拾你!”
李二芸知道说啥也白费了,顿觉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镇定了一会儿,顷刻间又泪流满面地哀求起胡二田来。
胡二田索性不搭理她了,用棍子指着黄老三。“怎么样?我说的那个条件你倒是答应不答应?是想保命还是保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