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返灵砂有这等效用,远非解英冈所料想,却更疑惑杀父凶手可能有那七返灵砂的主人在内,心想:“父亲答应的事情一定办到,他既答应岳母尽快找来七返灵砂,一定想尽法子去找那怪木”但那怪杰特别珍惜七返灵砂,自不肯送与父亲,莫非父亲用不正当手法得来,结下仇恨,那怪杰不甘心,所以伙同众人追杀父亲?“这想法虽能成立,仔细一想不会那么简单,心忖:“仅为此事,父亲丧生的话,那么涂凤为何又骂父亲那种恶毒的话,生似父亲做了极不名誉的事?”
严丽华又说了两声“可惜’,叹道:”你要懂得运用,也不用非贯用拳剑经歌不可了,只要你服下七返灵砂后,借着那股灵气,暗练‘鹊桥飞渡’即可练气无敌罡气、罡气无坚不健,那时五禽舞功再妙也围不住。“
话声一顿,摇了摇头,按道:“要知’鹊桥飞渡’正是练罡气的不二法门,一般只能练到外装一层,可是借着‘七返灵砂’却可抵上数甲子的苦练,霍而贯通内外,成就武林中修习内功者寝寐以求的罡气门径!”
严育青道:“娘,别说这个了,此时再说已晚,徒使大哥懊恼。”
严丽华笑道:“小丫头,嫁了人就只知卫护丈夫了么?”
严青青羞笑道:“谁说的,我才不卫护他呢!”
严丽华道:“女生外向,千古不易的道理,你嫁了人,以后姓解不姓严,此生一心为解家报仇,我求解学先找七返灵砂还不是为了替严家报那世仇,可绝没想到这一央求,很可能害了解学先的性命!”
喟然一叹,又道:“那一年,就那样说定后,解学先要我二十年内,不准找刘家报仇便一定为我努力找来七返灵砂,我答应了,他即留下一块汉玉佩,飘然而去。”
解英冈道:“但未到二十年,岳母不知和刘家斗多少次了!”’严丽华道:“那不能怪我,谁知今尊有没有为我在找七返灵砂呢?”
解英冈道:“岳母不是深知家父为人的么?”
严丽华道:“可是我不相信令尊找得来,那知到底让他找到了,而且找得那么快,据我所知,令尊在离阿尔泰山一年后不明白的死去。”
解英冈道:“先父的死,岳母没有丝毫耳闻吗?”
严丽华摇了摇头,叹道:“不但令尊死因不明,连你的下落也无人知道。”
解英冈胡思乱想的暗猜一阵,严丽华道:“好了,快去练那拳谱秘要吧,其中所载我看了一遍,令尊一生修练那拳谱,研修的心得尽是拳谱的精华,比直接看那拳谱更为管用。
但望你八、九日后有所追就,不要令咱们失望,咱娘女俩的性命,全看你的了。“解英冈澄思静虑道:“女婿尽我所能。”
严丽华道:“你一人住那藏宝室里,食物拿一半去,我与女儿决不打扰,守在此地,等你出来。”
解英冈振身而起,满脸坚毅的走向藏宝室。
八日,眨眼飞逝。
八日来,解英冈没出藏宝室一步,青青也没去偷看他一眼,新婚夫妇虽处一洞却似隔两个天地。
这八日来,飞逝的快,在严氏母女来说度日如年,食物,严丽华命青青送了一半去,这剩下的一半,正常的食用,两人顶多吃上五日。
为了延长食用,她母女俩拼命的省,每天吃不饱,又担着心,生怕解英冈研究不出个名堂来,或者时日不够,焉不日日挂心,数着指头过时间,真是度日如年了。
八天一过,她们的食物再省也吃完了,只剩下一点点水,也不过只能维持一、二日。
到第九天早上,昨晚因为没吃东西,饿得头昏眼花。
母女相对而坐,她母女晚上不敢睡,到白天视线明朗便于防守,才敢分开来睡。严丽华见青青眼皮直在打架,劝道:“青儿,先去睡吧。”
青青实在受不了,正要去睡,峰下传来话声道:“应该差不多了。”那是孙七的声音。
“你轻功好,掠上去看看。”
赵高知道严丽华掌力厉害,不敢上来探看,推孙七上去。
钱川命他两人来看看,到了峰下一时谁也不敢抢先掠上来。
孙七道:“赵高,你别使奸,我轻功好,谁不知你赵家暗器天下无二,应该你掠上去,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给他每个人几在暗器,不是省事。”
赵高摇头道:“没那么便当,严家母女岂是弱手,我赵家暗器管得什用?”
孙七道:“平时也许管不了用,现在情形不同,她母女饿得混身无力,哪有力量来躲你百发百中的暗器?”
赵高点头道:“对,对,虎落平阳,去他妈的,什么虎落平阳”
原来他想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一句话,说了四字一想不对,说严氏母女为虎,自己剩她们饿得无力时来欺负不是成了大哪?
孙七摇头道:“你真糟糕,谁把你取得这个名字,快上去呀!”
赵高不是傻子笑了笑道:“万一那母女还有力气怎么办?”
孙七道:“不会吧?”
赵高道:“谁说不会,我看还是你上去看看的好,你轻功高,见不对,可以逃得快点,没得教我掉屁股跑的不快,被打死了机到时五禽舞功少了我,失了效用就围不住啦?”
孙七笑道:“真是没种。”
赵高顺势道:“算我没种,看你七爷的轻功啦。”
孙七没法推辞,束了束腰带,一个“旱地拔葱”飞天跃起。
但他只是直拨,不敢斜掠上那洞里去,心想我只要看见情形不对,急忙下坠。
但见他轻功果然不错,上下不过眨眼功夫。
一落下地,拉着赵高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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