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边走边问道:“情形如何?”
孙七寒惊惊道:“我一掠上,正想折身掠进,只见那老的坐在洞口,眼睛直瞪着我,精神好的很。”
赵高暗骂道:“骗人!你那招‘旱地拔葱’只能直拨,逞什么英雄说正想折身掠进,当我赵高不懂那招轻功么?”
他两回去,告诉了情形。钱川道:“今天还有精神,再等一天一定不会有精神了。”
到第十一天早上,钱川又命他两人前来探看。
来到峰下,孙七已有经验,抢着用那招“旱地拔葱”上下。
赵高问道:“今天情形如何?”
孙七道:“不见人影。”
赵高道:“那你为什么不折身掠进,看个究竟?”
刊七道:“总不能老叫我冒险,依我看,他们三人一定饿得躺在洞里动不得,还是你去把他们一个个抓小鸡般捉下来。”
赵高一听可抢个头功,拍下手道:“好,我上去看看。”
只见他开了个马步,却又慢慢站直下身体。
孙七催道:“快上去啊!”赵高摇头道:“我看有问题,可能是个诡计,或许他们躲在洞旁,等我一上去,三人六掌全部击来,岂不将我击成肉饼?”
孙七一想有道理,点头道:“对,你老高一死,他们便可冲了出去啦。”
赵高道:“咱们回去,大伙打个商量。”
商量结果,五人移到峰下。
钱川道:“总不能不上去看个究竟,否则让她母女饿死了,恨如何消法?再说她母女一死,大减利用的价值。”
蒋老三哼道:“赵高,孙七不敢上去,谁也一样,不愿打这风阵。”
赵高受不得奚落怒道:“谁说我不敢上去,我这上给你们看看!”
钱川一把拉住他道:“且慢!”
眼光一扫道:“这不是斗意气的时候,赵高一人力量有限,万一中了埋伏,五禽舞功失效用,便再也捉不住严氏母女了,最好一人陪他上去,两人彼此有个守助。”
孙七道:“对,那洞口正好容得两人同时掠进!”
钱川心想蒋老三机时武功皆高,他陪赵高上去最好不过,便向他望去。
蒋老三撇开头,暗里笑道:“你川大哥提的好主意,即叫我卖命,那有这么便当,难道你川大哥当真做起大哥来,只会指派别人?”
钱川见蒋老三不理会自己的暗示,心想:“先开出好处来,不然他们都是心机灵妙,不似赵高肯自动上去。”
他只打蒋老三、熊龙、孙七三人主意,决不去想自己应该以大哥的身份,领头上去。
只因他比谁都机灵,冒险卖命的事,从不想到自己的身上。
钱川道:“谁上去,那两个女人的身体便属他享受。”
熊龙好色如命,一听这个条件,自告奋勇道:“我上去!”
赵高忙道:“不行,熊龙上去有好处,我赵高难道命不值钱,便没好处吗?”
熊龙笑道:“老的属你享,小的属我受如何?”
熊龙,赵高战战兢兢地掠上洞来。
两人脚一踏实,分向两边劈出一掌,当真以为两旁躲着暗袭的敌人。
哪知鬼影也没一个,徒自劈得玉盒壁上“彭”“彭”两响。
两人定上神来,洞里空荡荡的不见有人。
熊龙眼尖,喜叫道:“这可便宜了咱兄弟俩!”
只见严氏母女双双横躲在洞里,早已饿得昏死过去。
两人各朝自己的目标,飞奔过去。
赵高摸了严丽华一把奶子,严丽华毫无所觉。
熊龙袍起青青道:“现在摸什么,人是你的了,下去慢慢享受。”
赵高口水直滴道:“好美人儿,我糟糕有福了。”
他忘形下,自己喊了自己“糟糕”
果然糟糕,他俩人见到美人儿高兴得合不拢嘴,却忘了少了一位解英冈在现场。
赵高正抱起严丽华,徒听一声厉喝:“放下!”
只觉掌风凌厉的拍来,自忖难敌,慌地放下严丽华一个跟头翻出洞外。
那边熊龙反掌一拍,震得自己手臂酸麻。见赵高逃走,哪敢停留,抱着严青青以挡箭牌摔去,敌人都没有看清楚,以“赖驹打滚”的姿势,冲下洞去。
两人来到峰下,大叫:“强敌,快逃!”
五人急展轻功,守着峰口,摆好阵式,才定下神来。
钱川河道:“怎么回事?”
赵高道:“果然是条诡计,严氏母女装死,另一人躲在洞后突袭,亏得我与大头机警,及时逃出。”
熊龙摆头:“诡计不见得,严氏母女明明饿得人事不知。”
赵高叫道:“对呀,否则我摸她一把奶子,怎么也不叫?”
蒋老三冷冷道:“亏你二人是中原成名的一家,竟被个小子吓的逃走!”
熊龙冷笑道:“小子,哼,哼,那个小子,你蒋老三不见得是他敌手。”心想自己一接下,还不明白吗?
蒋老三撇嘴冷哼不已,绝不信自己不是传说中十七、八岁的解英冈之敌。
且说解英冈十日练完功,自觉有成,才走出,却恰好救下青青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