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这时说道:“蒙面小魔功力深厚,手段毒辣,对武林安危的威胁至大至深,为天下武林的着想,各位离此之后应四出追辑此人,如能生擒来此,本宫主愿赏黄金万两,美女十人。”
重赏之下,适有勇夫,在场之人莫不耸容动色,跃跃欲盯,只有铁掌追魂吕承爱心忡忡,武林第一箫范鹏举则死的盯着向文雄,不稍一瞬,存心要在他的脸上得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答案。
向文雄被他看得心惶意乱,急忙收心慑性,起身说道:“凶残歹恶之徒,天人共愤,除魔支暴,更是人人有责,本剑保证全力以赴,并愿放弃优厚奖赏,但是,宫主
为什么要把蒙面小魔生擒来此,以及杀人王为何借尸装死,却把逞凶肆虐的重责大任交给乃徒,本剑甚感困惑,深盼宫主赐告一二才好。”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闻言一怔,道:“这正是本宫主亟于追究的事,只要能将蒙面小魔生擒于此,一切当可全部分晓,同时,更可藉乃徒的性命为要挟,迫血手阴魔就范,一旦他们师徒伏首诛后,剩下一个树魔妖姬毒阎婆就好办的多了,谅女魔武功再高,也难废宫主的掌握。”
向文雄忽然想起眼前的武林第一人,同样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神秘人物,正色说道:“宫主,本剑有几句冒昧的话.不知是否可以请教?”
玉虚宫主听得一愣,道:“向大侠请说,本宫主知无不言。”
“讲功力,论成就,血手阴魔杀人王,和树魔妖姬毒阎婆,应是首屈一指,并世无双,从未听说有人能凌驾在他们二人之上,可是,事实上宫主今天的成就,已经达到这种境界,令本剑不解的是,在英雄大会未举行之前,江湖上却从未见宫主侠驾,似乎有悖常情”
武林第一人听至此,脸上泛起一抹阴森森的笑意,道:“阁下可是怀疑本宫主来历不明,甚至是树魔妖姬毒阎婆的化身?”
“本剑不敢这样想,只是想请教一下宫主的尊姓大名。师承来历。”
每当玉虚宫主动了心火,意欲杀人的时候,脸上必会现出笑容,古月梅深知此点,急得心惊肉跳,起身向母亲走去。
玉面郎君孟超,和她恰恰相反,脸色阴沉沉的,老面奸诈,也起身来至师父身旁。
武林第一人是谁?师承来历如何?一直是个谜,也是一个为武林中人所关切,向文雄这一问,正好问在节骨眼儿上,林如松,范鹏举,和吕承,闻言精神一振,扬目望着玉虚宫主,等她开言。
天下事往往愈是迫切需要,每每姗姗来迟,玉虚宫主嫣然一笑,忽然又玉面一寒,扭头说道:“你们退下去。”
玉面郎君孟超,和月梅,闻言一惊,急忙唯唯退至原处坐下。
古月梅情知事情要糟,望着向文雄,急得脸色都变白了。可是,谁也想不到,古月梅虚惊一场,武林第一人迟疑了半晌,笑盈盈的说道:“本宫主姓赵,叫赵丽君,向大侠听说过吗?”
“没有,本剑今天还是第一次。”
“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察言观色,向文雄深知苗头不对,如果自己再穹根究底,势必会当场弄僵,甚至大打出手,正感委决不下,古月梅忽然说道:“妈,别谈这些啦,还是讨论一下如何追杀那个蒙面小魔的事吧,我恨死他啦。”
向文雄闻言感慨万千,一句话之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一半是为自己解围,一半却在痛恨自己,不由的心中暗暗长叹一声,觉得长此下去,将来天晓得会闹出什么乱子来。武林第一人瞪了女儿一眼,武林第一箫范鹏举适时说道:“听说那个蒙面小魔的身上有一支紫龙尺,不知确否?”
“据本宫主调查的结果,杀人王的紫龙尺,确在小魔身上。”
“如果宫主肯将紫龙尺赏给辑凶,甚至指出小魔行踪下落,因而缉获的人,本箫以为必可引起武林同道的最大兴趣,争相效命,通力合作,提前擒归案,妥靖武林。”
“原则上,本宫主完全同意,不过,紫龙尺上面记载着两招‘龙风掌’,乃是武林中最玄奥奇绝,堪称登峰造极的功夫,必须先由本宫和四位修纯纯熟之后,才可赏给缉凶建功之人,因为紫龙尺奇妙无比,万一得之非人,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林如松听毕,眸中精光闪闪,满脸贪婪之色,范鹏举扫了向文雄一眼,道:“本箫提议先将在场之人携带的东西检查一下,然后再作计较。”
向文雄闻言心胆俱裂,寒意透凉,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身后的无敌令。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离言也自一惊,望望向文雄背上的长布小包,沉声说道:“范大侠是否觉得小魔早已丧命.紫龙尺落入别人之手?”
“事实也许比宫主所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范大侠,你有什么话直说吧,别在本宫面前转弯抹角。”
范鹏举一呆,道:“本箫觉得紫龙尺一定在武林第一剑的身上,而且武林第一剑根本就是那个蒙面小魔乔装而成。”这话好似一把燎原之火,全场皆惊,呼地一声,所有的人都离座站起,古月梅,孟超,以及范鹏举,急冲数步,横立在向文雄的面前。
范鹏举的一话,使情势急转直下,空气紧张到了极点,向文雄右手握住三指剑,左掌已将“龙凤掌”叫足十二成的功劲,以防万一。
只有武林第一人依然很安详的坐在那儿,爽声说道:“范大侠,别动,你们一退三步。”
武林第一箫范鹏举,玉面郎君孟超,和古月梅,闻言那敢怠慢,齐齐后退二步。
忽然黄影一闪,玉虚宫主已经离座而起,来至范鹏举的面前,道:“范大侠,武林第一剑是否身怀紫龙尺,一看即知,可是,他晃是蒙面小魔的化身,阁下凭什么分辨真假?”
“如果本箫的猜想不错,他是长布不包内不但有紫龙尺,无敌令,而且还有一个月形的面具。”
玉虚宫主望望向文雄,郑重其事的说道:“这件事对田中大侠的名誉关系至深且矩,万一所言不实,范大侠是否愿意负起毁谤造谣之责?”
范鹏举呆了一呆,再度仔细的看看向文雄身后的长布小包,道:“假如一切属实,宫主是否准备如言将紫龙尺赏给本箫?”
本宫主言出必践,不但紫龙尺归你所有,同时还要赏阁下黄金万两,美女十人。”
“如此,本箫愿负全责。”
“要你的命范大侠也愿意?”
范鹏举倒抽一口寒气,道:“这个?”
生死攸关,非同小可,这个了半天,还是不敢作肯定的答复。
玉虚宫主赵丽君嫣然一笑,妖滴滴的说道:“范大侠请别打哈哈,如果不愿以命相赌,就请退回原座,继续商讨一切,向大侠乃是成名多的英雄,尤其今日作客玉虚宫,本宫主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载诬!”
向文雄闻言暗喜,范鹏举蹙眉一想,觉得武林第一人这样做,十之八九是存心独占紫龙尺,故而以性命相威胁,志在迫自己知难而退,好逐其私愿,当下以坚决的语气说道:“本箫愿以性命提保。”
“好,大丈夫做事应该敢作敢当才是。”
身形一转,莲花轻移,姗姗的走至向文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向大侠.刚才的话谅必阁下已经听得一清二楚,无须本宫主再多词费,为了证明你自己的清白起见,请将身后的布包解下,让老身检查一下。”
向文雄闻言既惊且怒.恨声说道:“本剑携带之物.全属本剑私人所有,任何人都没有检查的权利。”
“假如阁下身怀紫龙尺,就非你私人所有,任何人都有检查的权利。”
“本剑身上没有紫龙尺,也没有任何面具。”
“可是,武林第一箫范大侠却一口咬定有。”
“范鹏举信口胡言,宫主望勿信以为真。”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嫣然一笑,道:“武林第一箫范鹏举愿以颈上的人头为条件,检查阁下的长布小
包,可谓相当优厚,识时务者是俊杰。幸勿自误才好。”说着,又向前一步,蓄势欲发。
向文雄是聪明人,只要用心一想,就可以明白眼前的强敌压境,处境险极,一场生死之搏,无论如何已是无可避箢,觉得与其多言词费,何如取出“紫龙尺”和群豪拼上一场,最低限度也要杀了范鹏举,以报此仇。
心意一决,随即爽声说道:“好吧,本剑遵命,保证要范鹏举身首异处。”
话落,将长包解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紫龙尺”珍贵无比,群豪情绪紧张,场中大乱,武林第一箫范鹂举,武林第一笔林如松,玉面郎君孟超,古月梅,甚至武林第一掌吕承,一齐举步围在向文雄的四周,扬目盯在长布小包上。
铁掌追魂吕承给向文雄丢了一个眼色,准备在形藏暴露之后,立刻和向文雄联于出击,突出重围,然后再和少林,武当,昆仑三派的高于联合起来,兴师玉虚宫。
古月梅的心情十分复杂,连她自己也说不是忧?是喜?是爱?是恨?星眸直勾勾的望着向文雄,一句话也说不出。
空气紧张的令人透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将功力暗暗叫足,以防万一。
向文雄扬目横扫一周,忽以最快的动作解开长布小包。
正想伸手拾起无敌令,取出紫龙尺,和群豪一决死生,万万想不到,布包内根本没有“紫龙尺”“无敌令”连弯月形的面具也早已不翼而飞。
布包内,有一套自己从剑王庄带出来的衣服,一些散碎银两,另外,还多了一支三尺多长的普通洞箫,此外别无长物。
这事非同小可,玉虚宫主,范鹏举,吕承,尤其是向文雄,都感到十分意外,不由皆看得呆住了。
“无敌令”“紫龙尺”以及弯月形的面具,是向文雄亲手包起,背在身上,而且一直未曾离开自己,怎会不翼而飞?是什么人偷盗而去?是什么时候下的手?
赁自己的功力修为,能在不觉间得手,这保修为实在高得骇人听闻。
“难道是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赵丽君所为?”
可是,察颜观色,他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看法。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感到茫然了,心情沉重万分。
突闻武林第一箫范鹏举虎吼一声,早将墨箫握在手中,当下绕体疾抡三匝,忽的疾向庭门外冲去。
向文雄满肚子的怒气,正感无处发泄,见状勃然大怒,怎肯让他从容脱身,银虹一闪,三指剑撒下一道白光,已从斜刺里扑过来。
在这同时,武林第一掌吕承,玉面郎君孟超,以及古月梅,也出手拦截,招紧式密,好似雨骤风狂,强劲的暗力从四面八方涌过去。
范鹏举武功再高,亦非眼前四人之敌,冲扑三四个回合,已是险象环生。
忽闻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清脆森冷的声音说道:“范鹏举,识时杰的乖乖的给我把人头豁下来,免得本宫主亲自动手。”
范鹏举处境险恶,自知必死,根本不理会武林第一人的话,箫交挥,拼命冲扑,决心同归于尽。
这一来,玉虚宫主赵丽君不禁心火大发,清叱声中,人腾空而起,但见黄影三起三落,武林第一箫范鹏举的墨箫已跑到赵丽君的手中,人也仰面栽倒在地,人头滚滚落在五尺以外,鲜血横流,其状惨不忍睹。
她用的什么功夫?什么时候夺去墨箫,斩下人头?没有一个人能清楚,武林第一学吕承,武林第一剑向文雄,不由皆机伶伶的的打了一个冷颤,暗自认为自己的功力比人家差得太远。
玉虚宫主命人将范鹏举的死尸抬走,清扫干净,群豪各归原位,向文雄长布小包包好,重亲背在背上。
“向大侠,本宫主甚是抱歉,望勿介意才好。”
“那里,那里,事实胜于雄辩,公道自在人心,本剑不会放在心上的。”
事情的发展,迂回曲直,变幻多端,处处出人意表,把向文雄弄得满头玄雾,讳莫如深,由于紫龙尺的失窃,虽使情势急变,化险为夷,范鹏举因此人头落地,大快人心,可是,紫龙尺乃是家父遗赠之物,珍逾性命,究竟又落入了何人之手?
千思万想,困惑不解,武林第一人清翼严肃的声音说道:“第四:江湖上最近出现一个蒙面怪客,行踪诡异,来历不明,曾经暗杀过一位武林高人,亦在本宫主通缉擒杀之列。”
蒙面客是向文雄的父亲,万一玉虚宫主和在场之人四出追杀,可是大为麻烦之事,正感惊惶无措间,门外急匆匆的走进一个宫女来,双膝跪地行礼,起身禀道:“禀宫主,宫外有人求见。”
“是谁?”
“当先一人是老和尚,自称是少林寺的慧觉尊者,另外还有七个人,都是少林,武当,和昆仑三派的高手。”
武林第一人听毕,面露得意之色,爽声说道:“你去请他们进来吧,说本宫主在集义厅候驾。”
“是,宫主。”
宫女领命自去,场中空气大紧,向文雄和吕承对望一眼,一则以忧,一则以喜。
玉虚宫主的脸色却一直很肃穆,好象早有成竹有胸似的。
不一会,宫女已领着慧觉尊者等来了集议厅。
向文雄认得其中三人,那是少林慧觉尊者,与济慈、济善两位大师。
铁掌追魂吕承久走江湖,队人极多,知道和济慈大师站在一起的是武当涤凡,涤真道长,武当道人的左边是昆仑静悟,静性道长。
另外,有一个全真老道士和慧觉尊者并肩站在一起,正是和慧觉尊者齐名,昆仑掌门人静心道长的师叔昆仑老人。
昆仑老人德高望重,功力深厚,武林第一掌吕承见状大喜,觉得这两位久已不问江湖是非的盖代奇人这一联手
齐来,定可履险如夷,顺利的救出三派掌门人。
少林慧觉尊者,昆仑老人,进得大厅后,向吕承这边望了一眼,微含笑意,齐又把目光落在武林第一人的身上。
三派八人,满腹悲愤,此来早就存下非死必胜之心,大家的眸光都格外凌厉,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武林第一人不甘示弱,立时射出两道如电寒芒,从四人的身上缓缓扫过。
玉虚宫主的眸光好厉害,有的为之心惊胆寒,有的竟垂头不敢正视。
经过阵可怕的沉默后,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起身说道:“本宫主自夺得武林第一人后,一直深居玉虚宫,甚少行走江湖,除产国和少林济慈,济善两位大师有一面之缘外,其余均甚感面生,可否主慧尊者代为引见一下,本宫主也好一开眼界。”
少林慧觉尊者闻言不加思索,立刻将昆仑老人,武当涤凡,涤真,昆仑静悟,静性一一介绍出来。
“难得三派高手联手光临,欢迎,欢迎。”
脸色一整,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又道:“诸位驾临玉虚宫,不知有何见教?”
慧觉尊者马上说道:“老衲等此来玉虚宫,是想会会少林,武当,昆仑三派掌门人,不知女施主意下如何?”
“可以,可以,本宫主没有商议。”
一扭头,声音转冷,寒脸说道:“超儿,去把他们押上厅来。”
玉面郎君孟超躬身一诺,大踏步的出厅而去。
大家凝神静气的等待顿饭工夫之久,突闻大厅门外响起一阵铁炼叮当之声。
咿呀的一声响,两个宫女上前打开侧门,门外出现三个形状可布的怪人。
三人一律坦胸露背,大裳褴褛。聊可遮羞而已,满面尘垢,一身是臭,肮脏不堪,双目深陷,颧骨高耸,全身骨瘦如柴,几疑是皮包骨头,每人的双手双脚之上都有四条铁炼,另有一条粗逾儿臂的铁将三个连在一起,三人手腕脚腕处,被铁炼磨擦过久,皮开肉裂,鲜血淋淋,白骨隐隐可见,其状惨不忍睹。
形状虽然十分狼狈,每人的脸上却都有一股子凛然正气,细细辨认之后,可以认出左起第一人是少林掌门人济仁大师,第二人是武当掌门人涤尘道长,第三人是昆仑掌门人静心道长。
玉面郎君孟超手执铁炼,另有三个仗剑婢女在左右监视,铁炼叮当声中少济仁等人一直走至玉虚宫主的左边丈许处才停了下来。
少林慧觉尊者济惫,济善昆仑老人,静悟,静性,武当涤凡,涤真,一见三位掌门人被玉虚宫主折磨成这个样子恶不禁热血沸腾,怒气冲心,恨不得立刻和她拼个死去活来。
向文雄,吕承,同样义愤填胸对玉虚宫的罪行深恶痛绝,跃跃欲出。
只有林如松一人,仍自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无动于衷,慧觉尊者昆仑等人,和那边的济仁大师等三人,对望片刻,都情不自禁的滚下两行热泪,千言万语,都随着热泪滚滚而下。
霍然,将悲愤化作一股复仇的力量,气虎虎的向前冲去。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忽的挥袖一拂,在身前撇下一道强劲无比的暗力,从从容容的冷笑道:“诸位都是年高德劭的武林高人,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大,有什么话慢慢的说,只可合情合理,本宫主自会还给你们公道。”
少林慧尊者觉想了想,止步说道:“老衲要你放人。”
“为什么?”
这一句话问得绝,慧觉尊者呆了一呆,半晌才说道:“老衲正要问你为什么要囚禁少林,武当.昆仑三派的掌门人?”
“那是因为他们执法玩法,有亏职守,不肯承认本宫主是武林第一人。”
“女施主心黑手辣,嗜杀成性,举手投足之间就连伤
百余人,造成一场空前未有的杀劫,敝寺济仁等人,受万千同道重托,身肩仲裁之责,自然不能承认一个双手血腥的人为武林第一人。”
“过招动手,死伤在怕难免,他们不肯知难而退,苦苦以命相争,岂能怪本宫出手无情。”
“可是,女施主杀孽太重,断断不该生擒三派掌门人。”“那是执法玩法,目无纪网者的应得的报酬!”
少林慧觉尊者听毕武林第一人赵丽君之言,朗朗的喧了一声佛号,道:“女施主请别强词夺理,仗技骄人,老衲要你立刻放人。”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哧的冷笑一声,道:“办不到!”
“那你准备怎么样?”
“好说,只要济仁等肯公开承认本宫主是武林第一人,并且通告天下,本宫主保证立刻释放,否则,哼哼,少不得只有终身监禁,玉虚宫的牢笼就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所。”
少林济仁大师一闻此言,怒气冲心,猛然间一抖手上铁链,咬牙切齿的说道:“女魔,你杀人不眨眼,恶绩昭彰,罪与天齐,老衲宁愿死牢笼。也绝不改变初衷。”
玉虚寓主武林第一人格格一声冷笑道:“难得大师父这洋倔强,始终如一,你再说一遍.让老身听听,本宫主另有赏赐。”
少林掌门人济仁大师,为人急公好义,不畏威叔,怎肯俯首屈伏,闻言又声色俱历的行重复一遍。
武林第一人听毕,又是一阵人魂魄的阴笑,道:“超儿,上去赏他两个嘴巴子,点住哑穴,免得再在胡言乱语。”
“是。”
玉面郎君孟超好快的动作,余音尚未落地,脆响已冲霄而起,两个嘴巴子直把济仁大师打得晕头转向,血流如柱,只见孟超骈指如戟,已以快得不能再快的动作点住济仁大师的哑穴,老和尚大张着嘴,狠狠的望着赵丽君,满肚子的话,却只有干瞪眼的份儿,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