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刘公公了。”
“我说你也真是的,看不出来爷看重苏舟吗,处罚不过气话,意思意思得了,你何须这般认真!”
刘忠心忍不住叨叨两句,暗想海棠怎的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了,好歹是娘娘跟前的老人。
哎,害得他一起受罪!刘忠心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嘴巴子,叫你多事儿!
海棠闻言,脸瞬间就黑了,她怎么会看不出爷重视苏舟呢,她这么做可不就是自讨苦吃么!
爷又怎会知道分毫她的心思?
屋内,赵潜将刘忠心的话尽收耳底。
“表现得这般明显么?”
赵潜自个儿琢磨着,连刘忠心这不着调的太监都看出来了?
正屋这出,苏舟可没眼福瞧见。
苏舟先在正爱抚着吃完饭跑来撒娇的肘子。
身子不方便,两只爪子倒是不闲着,把肘子盘来盘去的,真把肘子当赵潜般压扁搓圆。
“你说你家主子咋就这么难伺候呢,自己得不到仲谦的心就来找我发脾气。看着吧,就你家主子那脾气,仲谦早晚会远离他的!”
苏舟信誓旦旦,说着还忍不住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话。又扯了扯肘子的大耳朵,唉声叹气。
“可这再难伺候也得伺候呀,可不是自找的么!”
来这么久了,屁大点消息没打听到,倒是挨了顿板子。
姑奶奶呀姑奶奶,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爷爷到底和姑奶奶什么关系呀!恩人?仆人?仇人?还是……情人?
苏舟突然灵光一现,姑奶奶她不了解,不还有爷爷和陆明礼嘛,这陆明礼乃仲谦的叔叔,只是这般去问仲谦?想来是徒劳,苏舟忍不住头疼。
“哎,还是把伤养好再说吧!”
“汪!”
“哈哈哈,狗腿子!”
不知是陆行之的药好,还是苏舟的身体好,没几日苏舟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下床走路都没问题了。
赵潜这几日也不知道再忙什么,也没再骚扰苏舟。
倒是西北燕国,在将近新年的时候走失了一个将领,声称在中兴边关看见过,闹出了不大不小的矛盾。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这般摩擦是时有之事,后来燕国边境的榕城太守完颜巴萨,还真在中兴找到了走失将领,不过,是具尸体。
这事完颜巴萨上报了大汗,大汗言:吾国大将亡于贵国,吾心甚痛,望贵国给予说法。再者,边关不可无将,决起用隐世大将纳兰东。
简单点说,便是挑事儿。
这走失将领怎么死的,苏舟不敢妄言,但这启用个将领都特来告知一番,可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么!
“这纳兰东可不是一般人,纳兰东出身于百年战神世家。在前朝时,可是搅得一锅好混水,坊间有传言——得纳兰家者得天下。我朝先主便是得了纳兰家的赏识,圣祖皇帝娶了纳兰家独女,纳兰家才答应助先主一臂之力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纳兰家主被暗杀,纳兰家也死的死,伤的伤。新任家主迫于无奈带族人隐世,消失在了尘世间,世人都以为纳兰家已经覆灭了,隐世了近百年,不想又出了个旷世奇才纳兰东,又恰巧被燕国太子给看上了,引以为知己。看来纳兰家是要出世了!”
刘忠心讲得唾沫星子横飞,一脸兴奋,看来是纳兰家的脑残粉!
“先主就这般任功臣隐世?”
苏舟脑袋瓜子转着,不由有点心凉。
纳兰家这般家大业大,怎会这么容易覆灭,区区暗杀就逼得了一个盛世的氏族大家隐世?
“哎!”
苏舟撑着脑袋,叹了口气。
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怎能逃得过帝王心。不过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罢了!
“这先主的意思,我们又怎能猜中。”刘忠心好笑,“挪,喝药!”
苏舟皱着眉,伸手接过,撇撇嘴,“不过是飞鸟尽,良……吾~”
苏舟一把掰下捂住她嘴的手,“干嘛!”
“你这小子,小心祸从口出。”
刘忠心两只眼睛东张西望,见没人才压低了声斥责苏舟。
“哼!这般说来,怕是又要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