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李御医不是诊治说了吗?上官月儿没什么大碍,只须好好调理,多散散心就好了吗?若是如此,齐天磊恐怕不会同意我进睿王府了吧,毕竟多一个男人在上官月儿身边,他就多一份忧心!”耶律昊天皱眉凝思,质疑夜帝的方法行不通!
“哈哈哈――这你不用担心!你只须去请旨入住睿王府即可!其他的事情已经在掌握之中了!”夜帝笑,玄机重重。
看着夜帝那寒光闪闪的幽眸,耶律昊天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上官月儿大概要出事了……
翌日清晨。
“咣啷!”
“啪啦!”
“……”
上官月儿的房间传出了一阵掀桌的巨响,紧接着是齐天磊的怒吼:
“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地上跪着疑惑而焦虑万分的张恭,急急的回禀着:
“皇上,卑职已经按李御医的吩咐,煎药的时候用慢火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才给王妃服用的,微臣也不知道为何王妃吃了药后,不见好转,反而病情加重了!”
原来,清晨,齐天磊来探望上官月儿,却见上官月儿病态恹恹,毫无精神,连抬眼皮都觉得费力而倦怠。于是,齐天磊赶紧将李御医唤来,经李御医诊断,上官月儿的病情竟加重了。
齐天磊目光流转,停住在同样跪在地上的李御医脸上。
李御医顿时惶恐,头垂得更低了,嗫嚅道:
“皇上,微臣的药方的确是医治受惊而心脉紊乱之方子,若皇上不信,可将微臣的方子上交太医院审查的!”李御医,是宫中太医院的医术最高明的医生,若他的方子有错,拿还有谁能拿出更好的方子呢。
可是,为什么,月儿吃了药后不见好,反而心脉更加紊乱了呢?齐天磊背搭着手,深虑而不安的踱着步子。
齐天朔被拦在方门外,望到床上的上官月儿脸色苍白,无力的垂靠在小翠的肩膀上,心乱如麻,心如刀割。
虽然昨天她已经表情哀恸,但还不至于如今天般的倦怠而无力。昨晚她睡觉之前,还是跟自己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聊着,但今天她却连话都懒得说了,心哀如此,莫大于死!
齐天朔向房间冲了好几次,但都被门口的护卫拦得弹出了门口,气得他拳头握得连青筋都凸显。
柳俊害怕齐天朔又做出了类似昨天那种罪犯皇上的事情,拼命的死拽着他的胳膊。
“柳护卫,放开我!”齐天朔低吼,眼睛喷火。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冷静!”柳俊发现,来秋山的这段日子里,每当上官月儿遇到什么事情,齐天朔总是按捺不住,容易冲动。
“你让我怎么冷静?姐姐躺在那里昏睡不醒的,你让我怎么冷静?”都怪他,他没能好好的护住她。齐天朔恼恨自己的无能。
“王爷,里面不是有李御医吗?你放心,皇上不会让王妃有事的!”这秋山所有的人恐怕都知道,齐天磊对上官月儿的感情非同一般,关怀备至,甚至是情有独钟,深情款款!
“我的姐姐凭什么让他来代劳?”齐天朔闻言,火更大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柳俊,柳俊尴尬,才发现自己失言。
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论对待任何事情,都是当仁不让的。柳俊的话,无疑是在提醒齐天朔的无能!
柳俊在齐天朔狠厉的瞪视下,不由的缩了缩肩膀,他已经见齐天朔为了上官月儿的事情,失态了好几次了。若他再言论稍有不慎,他相信,此刻的齐天朔还是会如上次一样,冲进去,不管里面的是不是皇上,都会挥拳相向的。
“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柳俊皱了皱眉,赶紧解释,“我是说,里面有医术高明的李御医,王妃不会有事情的!”
“他李明超若是真的医术了得,姐姐就不会喝了他开的药后反而病情更重!”齐天朔直呼李御医的名字,非常不满,严重质疑他的医术。
“王爷,王妃病情加重,不一定是李御医的方子有错,或者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呢?”这王爷怎么了?一向的冷静都去哪里了?柳俊苦笑,替李御医鸣冤。
“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一语惊醒梦中人。柳俊的话,顿时让齐天朔怔住了,往日的冷静迅速回归他的脑海。难道有人趁自己不留神,给姐姐的药做了什么手脚?齐天朔的目光缓缓的转移到了张恭的脸上。但见,一直跪地未起的张恭,脸上全是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来人呐,把药罐里的药渣拿上来,给李御医检查一下!”房间内的齐天磊,竟也想到了药出了问题。
闻声,侍卫赶紧把药罐连药渣急急的提了上来。
李御医接过药罐,伸手从药罐里抓出了一撮药渣,细细的端量,然后又放到了鼻子上,细细的嗅着。
忽然,只见他眉头一拧,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齐天磊一直在注视着李御医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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